些,不好好配合有你受的。”
陆执年眨了眨眼睛,那黑布勒得太紧了,他眼睛疼,他“看”向黑衣男,满脸无辜:“我又控制不了。”
黑衣男沉默。
陆执年又说:“你没金刚钻,还揽这瓷器活。”
黑衣男一声国骂,抬脚踹在陆执年腿上。
陆执年闷哼出声,开口却是:“呵呵。”
侮辱意味极强。
黑衣男把抽血的东西往屋里留下的另一个人怀里一丢,又坐回了沙发上,爱谁谁他不伺候了。
那人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慢吞吞地走向陆执年,陆执年手臂上的压脉带还没有取下来。
那人松开压脉带打算换只手绑上,啪!压脉带断了。
……
陆执年原本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不害怕的心思彻底转换成不害怕了。
先前说戴高老赵差距大的就是眼前这人,他“诶”了声和人搭话:“你认识陈€€?你们认识多久了?”
这人“嗯”了一声就不回答了。
陆执年没放弃又接着问:“陈€€和你关系好吗?”
这下连嗯都没有了,正当陆执年准备放弃的时候,这人说话了:“陈€€真给你馒头了?”
陆执年哑然,突然有种骗了老实人的愧疚感,他往椅子上靠了靠,摆正了身子:“嗯,两个。”
黑衣男听不下去了,他情绪有些暴躁:“闭嘴!”
接着他又说:“老实等着陈€€送上门来吧,不然……”
他冷笑一声:“谁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下场。”
毕竟陆执年这能力,没道理不被切片研究。
两个人又对着陆执年一阵捣鼓,还是没擦破他一点油皮,正束手无策时先前离开的精瘦男人又回来了。
“血呢?”
他一进门就质问黑衣男。
黑衣男什么也没说,拆了套新的针丢给了精瘦男,精瘦男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自己走到了陆执年面前。
陆执年的胳膊被压脉带勒了老久,不过看上去却没有任何痕迹。
那精瘦男熟练地把压脉带捆上,把针对准血管一扎……
“呵。”黑衣男冷笑出声。
精瘦男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陆执年,两只眼睛爆出精光。
“还真是个宝贝。”
陆执年礼貌地扯了扯嘴角:“不敢当。”
精瘦男丢开手里取血的用具,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把刀出来,他兴奋地看着陆执年裸露的皮肉,狠狠地扎了下去。
陆执年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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