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与秋想到最近被练得哭爹喊娘的酸爽滋味,后槽牙都有些酸得慌。
“谁能在那儿待一天啊,我还活不活啦!”
“那你做什么去了?”陆执年也有些好奇。
提到这事,余与秋还有些不好开口:“我不是就是觉得自己这异能不太好用吗?”
陆执年正要反驳,陈€€拉了他一下,让余与秋先说完。
“然后我就有点丧,然后……然后我就在基地里遇到了一个老头。”
“老头?”皮皮迷惑。
余与秋点点头:“年纪挺大了,他看我那个样子,突然来和我搭话,我想着这人多半也是基地的人,又是陌生人,就把事给他说了。”
陆执年:“然后呢?”
“然后,他听完似乎对我很感兴趣,还说我根本不会用我的异能,说我不该把异能限制在一枚小小的硬币上。”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限制在硬币上?
余与秋吭了吭突然直起腰,他模仿着那老头的样子道:“你的硬币代表了什么?一面吉,一面凶?”
“然后我点点头。”
“他又说:你知道易经吗?易经没有福祸,只有吉凶。而吉凶是相互转化的,没有固定的吉,更没有固定的凶。”
陆执年听着,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用硬币的正反面把事情定性了,好像是不那么合理。
余与秋:“我问他,所以呢?我的异能哪里用错了?”
“然后那老头只笑不说,他问我有兴趣的话每每周单数日子就去找他。”
皮皮嘴快:“找他干嘛?”
余与秋嘴皮一掀:“跟他一起摆摊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