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信息素倒是不存在互斥的状况，但双方多半都比较软，很难彻底完成标记。

因此，长久以来联邦就有了一个常识，标记是Alpha对Omega单向的，如果Alpha拒绝了Omega的标记请求，那之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布莱恩就是这个例外，既然出现过那样的总结理论，那么那个理论必然就有它的合理性。

比如现在。

在这个还算宽敞的洞穴中，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却非常浓郁，浓烈的红酒味道放肆地四处弥漫，强势地占领洞穴的每个角落，如果有酒量一般的人进到这里，恐怕会瞬间醉倒不省人事。

就连布莱恩都有了一种微醺的错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这铺天盖地的红酒信息素还是他目前的动作。

丝丝缕缕的花香掺杂在了那浓郁的酒香之中，轻柔却丝毫不在弱势，花香在酒香中弥漫，最后逐渐和酒香混为一体，慢慢打上自己的印记。

酒香最初的强势霸道不在，在花香的入侵中，有那么点溃不成军的意思，像是在虚张声势，也像是在欲拒还迎。

厄卡诺也闻到了那完全挥之不去的花香，但他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花的香气，这花香像是很多种花的混合物，还有那么点劣质香水的意思，被伪装得有些敷衍。

厄卡诺也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伪装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现在脑子昏沉，思绪乱做一团，所以完全无法分辨清晰。

他现在有种浓浓地不真实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化作了虚无，就算是压制着他的这个人的存在都显得不够真实，只有颈后腺体那里传来的刺痛感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