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好似提到了段冽。
小木质推车后,糖人老伯坐在板凳上,他摆弄着手里糖人,遥望四周,纳罕道:“今儿街上,怎么到处都看不到几个人,真是稀奇得很。”
旁边的杂货摊主兴致不高,他语气蔫蔫的:“老伯您还不知道吗?大家都去柳巷钟鼓楼那边看热闹去了。”
“什么热闹?今天好像不过节啊。”
“哪里来的什么节啊!”杂货摊主哀叹连连,神色悲壮道,“哎,您不去看也罢,可怜得很!我刚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见糖人老伯当真不知情,杂货摊主既惋惜又不忿道,“肃王他疯了。”
“啊?肃王!帮咱们赶跑那群贼子的肃王?他、他怎么疯了?这、这不可能。”糖人老伯瞪大浑浊的眼,他急得绘到一半的糖人都不管,猛然站起身,语无伦次道,“前、前两天,肃王不、不还走在咱们大街上!那样子,多神采多威风!”
杂货摊主望着糖人老伯,又是一声长叹:“我骗您作甚?您刚说街上人少,那是因为他们都赶去柳巷了,他们和您一样,都不信肃王疯了,非要亲眼看看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