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奇。
蹙眉审视着紫葵草,容陵侧眸望了眼紧闭竹帘的小草棚。
几番犹豫,容陵唯恐事情与丹卿有关,他快步向前,驻足在竹帘旁,声音虽轻,却难掩急促:“丹卿,你睡醒了么?我可否向你讨教几个问题?”
“丹卿?”
“你若听见,能否应我一声?”
刚开始,容陵还以为小狐狸在闹脾气,待意识到不妥,容陵立即掀帘而入。
只见干草铺就的简陋地铺上,丹卿蜷缩作一团,他面色唇色皆白,一身冷汗,竟把薄衫都已湿透。
容陵明显慌了,他立即扑过去,把丹卿搂抱在怀中,用手拭他额头温度。
容陵虽不如丹卿精通药理,但也略通一二,从征兆来看,似乎只是伤寒高热。
“唔……”嘤咛声细弱,丹卿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眸中蕴了两汪水灵灵的春光,还有那两根无力的手指,似毫无意识般,轻轻攀住容陵衣襟,像是在委屈地呢喃撒娇,“容陵,我冷,我好冷!”
容陵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此地没有被褥御寒之物,他唯有更用力地抱紧丹卿。
试图以自己的体温,去暖热他冰凉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