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他站了出来,不仅仅言语上支持我,鼓励我,甚至打电话给我爸,帮我劝他们。”
那个时候,年少的傅让夷觉得自己终于被“理解”了,被一位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长辈理解了。
祝知希听着,格外沉默,脸色也愈发阴沉。他第一次在外显露出这种神色。
他甚至有些不想听下去了,垂下头,伸手,手掌撑着双眼。
“他对你做什么了?”祝知希声音有些哑。
傅让夷向后,靠在椅背上,低声说:“他诱导了我,在我刚分化成Alpha的时候,最不稳定最危险的阶段。当时我连续四天高烧不退,整个人意识都是模糊的,请了病假,他去宿舍看我。”
“我听到是他,爬下床,开了门,他走进来,关上门,摘了手环,在封闭的单人间对我释放了我这辈子闻到最多最浓的Omega信息素。”
祝知希手都在抖。之前听到他说福利院,说被领养,祝知希觉得心痛,可现在,除了痛,他还有强烈的困惑和恨意。
傅让夷却在冷笑:“他甚至还引导我解开手环和颈环,说想闻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说他喜欢我,好不好笑?”
“别说了。”他抱住了傅让夷。
一点也不好笑。太恐怖了。生理性的反感和恐惧像蛇一样爬上喉咙,祝知希快要吐了。
温和的、友善的,充满慈爱与关怀的一张精美人皮,被信息素溶解,里面爬出无数只欲望的腐蛆。
但傅让夷没有停止:“我当时真的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我真蠢,居然对这样的人敞开了自己。说不上来是怕,还是气,在他对我张开手臂的时候,我直接抄起桌上的台灯砸在他头上,然后就是椅子,砸得他跪在地上,我拼命地踹他,揍他,用拳头砸他的脸,他的嘴。”
某个瞬间,这张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的脸,变成了傅让夷自己。他揍的不是别人,是轻而易举信任他人的自己。
“他居然说他爱上我了,好恶心。”
的确,好恶心。祝知希听着,每一个字,每一声气流,都变成了针,扎进他的皮肤、血肉和心脏,也缝住他想要诉说爱意的表达欲。
原来这才是傅让夷患上恶性综合征的开端。一个包装成师生情谊的性骚扰,一次噩梦般的诱导。
“这是性侵未成年人未遂。”他说得几乎咬牙切齿了,“你报警了吗?他后来有没有被抓起来?”
傅让夷依靠在椅背上,偏过脸,麻木到没有眨眼:“没有。那段时间我养父的公司出现了一些丑闻,他不想被竞争对手再抓到新的舆论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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