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祝知希在被子里踹了几下空气,又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掀被子,下床,咚咚咚出去€€€€他每次穿拖鞋走路都很大声,过了一会儿,又咚咚咚回来,进被子将自己裹紧。
“既然小傅同学这么想知道,那我呢就大发慈悲,从行李里面抽选了一样。”祝知希两手合得很紧,一只在上一只在下,伸到两人之间,“你说,当当当当。”
傅让夷复制了他的当当当当,但是是毫无波澜的人机版本。
然后祝知希合起的手掌像小蚌壳一样打开了,掌心之中,躺着一串冰蓝色的手串。
傅让夷有些意外,但祝知希已经先一步将那手链套在了他的手腕。
“居然不小?”傅让夷更意外了,“你戴不是刚刚好吗?”
祝知希得意地动了动眉毛,从手串里揪出一颗:“看。”那是本身不存在的,一颗珍珠,但傅让夷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是珍珠。因为它一点也不圆润,是异形珠,有点像个歪七扭八的爱心。
“我重新用弹力绳穿了一下,但肯定不够长啊,所以我加了一颗这个。”祝知希告诉他,“这是我之前在澳洲那边潜水时,试着开的一个珍珠蚌,虽然不圆,但是很亮诶,形状也挺可爱的,我一直留着,昨天才给它打孔,打孔的时候差点把我手弄伤了。”
傅让夷太阳穴跳了跳,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检查。
“没事啦,没有破。”祝知希说着,勾了勾手链,“紧吗?”
“正好。”傅让夷说,“谢谢你,还有你的小珍珠。”
戒指不是对戒,但手链应该算是。虽然仔细一想,有至少99个人和他们一样,戴着同样的手链。但只要他看不到,就只有他们俩。
“不客气。”祝知希用戴着手串的手,牵起了傅让夷的手,在被子里晃来晃去,“不能再好奇了,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