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十天的陪伴,也都可以被放下。
直到发现傅让夷休克,祝知希头脑瞬间空白,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傅让夷根本不可能放下。
他只是习惯性用沉默应对痛苦的侵袭,直到崩溃为止。
“那怎么办?”站在病房外,祝知希问李峤,“有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呢?那个大佬那么厉害,应该有办法的吧?”
“AB之间的反标记现象在临床上是特别罕见的,如果是Omega就好办很多,提取信息素作为药物进行反复剥脱,有点像针对A的‘标记清洗’,但是B没有信息素啊,想要彻底清除是不可能的。”李峤说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别担心,你们的情况和那个案例又不同,你们又不打算离婚,人专家说了,短期内半封闭治疗,先把信息素指标稳下来,重点在于减少和反标记对象的分离,多接触,多安抚。”
那这不是和易感期差不多?只是焦虑抑郁大于对欲望的需求吧。祝知希听完,松了一大口气。
“包我身上!”
住院第一晚,傅让夷睡得并不好,尽管他一声不吭,可睡在小床上的祝知希能感觉到,他呼吸声很沉,一直辗转反侧,检测仪器中途发出好几次中度警报。
后半夜祝知希睡着,却模模糊糊感觉到一只手抚摩他的脸颊、鼻梁,还有眼皮,时间很久。他醒不过来,却觉得那就是傅让夷,因为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那触感不会错。
是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吗?所以放心不下,半夜也要下床来检查?
可是一到白天,傅让夷又格外正常,没有表现出丝毫焦虑,甚至还会劝他回家补觉,问他在展览期间请假是不是不好,吃饭时坚持自己动手,还帮他擦嘴角,甚至会开玩笑。
在祝知希回来时,傅让夷说:“你喷得太少了。”
“什么?”祝知希一听,立刻抬起手臂,东闻闻西闻闻,就好像他真的能闻到信息素似的,“没消除干净吗?”
“嗯。”傅让夷用一只手掰着胶囊,一本正经,“一股甜腻腻的黄油味。”
“真的?谁啊,谁的信息素这么没礼貌留我身上?真烦人。”祝知希甩完锅,立刻起身,准备回到门口隔离区补喷,没想到被叫住了。
傅让夷轻笑了笑:“嗯,没礼貌的奶油红豆鲷鱼烧。”
“啊?”祝知希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嘴角,“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吃了这个……”
傅让夷下巴抬了抬:“小票露出来了。这么好吃吗?买了十个,一个也没带回来?”
祝知希低头一看,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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