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鹤放下手里的望眼镜:“泽法大将那边怎么样了?”
下属看着电话虫:“还是联系不上。”
他还在灭火吗?
鹤深吸一口气,突然就不敢细想这样突然的巧合。
“全速前进!!”
马林梵多小镇,一只还在响铃的电话虫被丢得远远的。
“真难听,”他对面的女人说,“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换一个铃声。”
她有着漂亮的金发,碧蓝的眼睛,一身白裙飘飘,身后是燃烧的住宅。
泽法:“……弗莱娜……”
自从妻子出现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力气,任凭对方拿走手上的电话虫。
耳边传来木材爆裂的声音,泽法忘了呼吸,看着她身后熊熊燃烧的房屋,硝烟与浓雾让附近的居民发出尖锐的呻吟。
“救命啊!!快来人啊!”
他对面的妻子活灵活现地跟着他们一起喊,嘴巴一张一合,像被逗乐一样开始吃吃地笑。
弗莱娜:“你知道吗?我当年也是这么叫的。”
泽法:“……”
她轻松地拢拢长发,“我打了电话,我喊了救命,我找了刀,用了空贝,我让赛伦躲到柜子里不要出来,亲爱的,你以前教我的紧急避难手段我可是一个都没落。”
“但是你猜怎么着?”
弗莱娜又开始吃吃地笑,像小女孩一样天真,“没有用啊。”
她看着他,看着过去几十年的爱与恨,轻轻地说:“我再怎么喊也没有用。”
求救没有用,将希望寄托出去也没有用,她只能等待、等待,直到天色沉沉,直到希望寂灭。
“所以我明白了,”她说,“与其等待……不如我来做第一个吧。”
泽法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什么第一个?”
面前的妻子,敌人,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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