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抑制剂在和信息素打擂台一样,因为这样的比喻,她突然开始思考起作为‘擂台’的载体赵修承的感觉。
她慢慢地侧头过去,高大的男人紧紧地闭着眼,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牙齿都在打冷战,裴汐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慢慢地抱住了对方,他似乎因为自己的拥抱而稍微安定了一点,但表情依旧痛苦。
突然的,赵修承抬起头,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裴汐裸。露的肩膀上。
裴汐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尖叫压了回去。
她几乎已经能闻到血腥味了,都来不及思考自己本来就宽宽松松的浴袍到底是怎么滑落的,她就下意识地用力把对方的头从自己肩膀那里拉开:
“松口!”
赵修承没有反抗,在被她拉开的那一瞬间,对方却像是突然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
空气里的薄荷糖味消失了。
抑制剂赢了。
所有的压迫停止,裴汐终于得以剧烈地喘息着,她快速地从床上重新站起,看着在床上不知是陷入沉睡还是昏迷的赵修承,深呼吸了好几次以后,才赶紧跑到套间的浴室中。
她看见镜子里,自己披头散发,就像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脸上的惊恐和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了,而等到她察看自己肩头那个有着清晰牙印的伤口后,终于是忍不住一句‘卧槽’出声。
——这暴君属狗的吧?
她拿着紧急医疗箱,倒抽着冷气开始给自己上消毒液,转而又贴上了绷带,这才皱着眉重新把浴袍穿起来。
裴汐转头又看向浴室里锁住青年的锁链,她有些惊诧地发现那些锁链的锁扣都是对着被锁者的,而钥匙则在浴室的角落里。
——原来是赵修承自己把自己锁上的?
等到她再从浴室里出来,银发的男人依旧保持着她刚刚进入到浴室的动作,一动不动。
裴汐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转而召唤出了智脑,开始给对方检测身体状况。
简单检测持续了大约有一分钟,报告得出,对方虽然依旧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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