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才能救救怀柔?
哥哥已经年老,无法带兵打仗,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是一个冷心冷血的帝王,皇后丝毫不怀疑他会为了江山社稷舍去一个女儿,楚陵是她名义上记了玉牒的儿子,可如今也是选择冷眼旁观,连幽王和诚王他们都知道从中帮忙转圜……
皇后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和水中的无根浮萍如此相似,她看似中宫大权在握,是天下万民的母亲,可等灾祸降临的这一天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都没有。
她只能盯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微微摇头,无声安抚,染着鲜红丹蔻的指甲却深深陷入了掌心,掐出血来犹未感觉到分毫疼痛。
“你刚才怎么上去帮忙说两句话,幽王和诚王他们都开口了,只有你坐在这里无动于衷,岂不是让皇后和褚家心中生了隔阂?”
闻人熹眉头紧皱,暗自忧心不已,他虽不喜朝堂勾心斗角,却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该独善其身,否则只会让帝君和文武百官觉得楚陵凉薄,于名声有碍。
楚陵仰头饮下一杯酒,等到舌尖那一丝苦涩的滋味散去,这才闭目放下酒杯,他的嗓音低沉平静,似笃定,似保证:
“放心,这桩婚事成不了的……”
前世他率兵攻破定、平二州的时候,第一个斩杀的突厥大将就是骨咄禄,尸身挂在城墙上任由群鸦啄食,用来震慑敌军。
前世将他害死的人,今生会死在他的手中。
前世被他所杀的人,今生亦会死在他的手中。
既然如此,又何必与一个死人过多废话。
酒宴直到天黑时才散去,喝得伶仃大醉的骨咄禄被侍从送往了驿馆下榻,楚圭盯着对方离去的方向看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掀起帘子步上马车,对护卫淡淡吩咐了两个字:
“跟上。”
今夜的一切风波与楚陵都没关系,他只打算做一个旁观的看戏者,和闻人熹回府之后就歇下了,夜色静谧,自是春色无边。
“怎么这么热……”
闻人熹今日在宴席上喝多了酒,回来之后难免有些昏沉,他醉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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