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日一走,孤便害了相思病。”
闻人熹挑眉:“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耍笑,昨夜下了场急雨,你莫不是窗户没关严,被吹病了?”
面前这人的眉眼是鲜活的,张扬的,肆意的,和前世梦境中被折磨得阴郁癫狂的模样大相径庭,楚陵抬手抚过闻人熹的耳侧,见那发丝是鸦羽般的墨色,并不见白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昨夜的那场梦实在太过耗费精气神,没有半个月恐怕养不回来,但堵在胸口的那一口郁血吐出,心中反倒说不出的释然。
“或许吧。”
楚陵笑了笑,对自己生病的起因并不怎么在意,他见闻人熹身上还穿着冰凉的甲胄,往里面挪了挪位置,拍着身旁的空位道:“脱了衣服躺上来吧,陪我睡一会儿。”
闻人熹耳尖倏红,低声骂道:“病成这样你还想着那档子事?!”
别人都说楚陵是谪仙转世,他怎么觉得对方像色鬼转世!
楚陵哑然失笑:“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做什么,你昨夜不在,我睡不着,头疼的紧,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吧。”
闻人熹盯着楚陵看了半晌,见对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慢吞吞卸了甲胄,脱得只剩一身黑色的里衣躺上床,被子已经窝得暖和,带着楚陵身上特有的药香和檀香,床帐落下,只余一片朦胧昏暗的红影。
楚陵把闻人熹搂进怀里,摩挲着对方微凉的后背,这才觉得空荡荡的心踏实了下来,那种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人喉间发涨。
“阿熹。”
“嗯?”
“阿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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