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如果不去烈火珠的主人身边看一看,寒冰珠是不肯安宁了。
谢翎无语地起身,拎着折扇往隔壁院走去。
边走边用灵力试图稳下寒冰珠:你在这儿催我过去,殊不知人家没事可能不乐意见我。
谢翎察觉人的气息在练功房,在门外犹豫片刻,还是在寒冰珠的蹦跶里败下阵来,走上去,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回音。
还在修炼?打扰人修炼总是不好,要不还是走——寒冰珠又不乐意地蹦了蹦。
谢翎手指无可奈何朝门板上再一敲:“沈师兄,你的烈火珠还好吗?”
这一声后,屋内还是安安静静。
谢翎蹙眉,察觉了点不对劲。
沈辞秋如果是全然入定不想受到外界一点干扰,那么应当会在房外布下结界,不让人靠近,既然没有结界,就说明他必然留了神识注意外面动静。
谢翎声音不小,沈辞秋即便在打坐,也该醒了,不该毫无反应。
他敲门的力道和声响都变大了。
“沈师兄?阿辞?”
都这么叫了,沈辞秋还是毫无回音。
谢翎顿了顿,胆大包天又小声蛐蛐地叫了一声——
“夫人?”
谢翎叫完,飞快蹦出三尺开外,免得门内直接飞出灵力让他血溅当场。
他连防御的法器都挑好了,然而本以为会骤然掀开的门板依旧安安静静,就看着他一个人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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