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哪至于这么被动。
谢翎谨记沈辞秋的话,完全不开口,就略一颔首,转身朝沈辞秋去了。
暝崖收了刀,走到孔清身边:“那位道友是特别不爱说话的性子?”
孔清没法解释,只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谢翎走过来时,沈辞秋已经松了握在伞柄上的手,倚靠在门框上,借力不让自己滑下去。
谢翎靠近的时候,在他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把他罩住了。
沈辞秋抬眸,谢翎身上在杀人时带着的煞意已经在这几步路里踏没了,完全看不出他方才眼也不眨踩碎人颈骨的模样。
也没人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眼神。
面具是个好东西,它能挡住此刻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暗潮汹涌的渴求,那是牢牢攥住珍宝绝不松手的凶狠,属于猛禽。
而面具让沈辞秋误以为他还是那个乖鸟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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