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腾得呼吸不稳的沈辞秋,唇色也被他给蹭回来了,殷红一片。
还想咬……谢翎想,但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生病,他还在生病。
被方才沈辞秋低吟给勾出十万八千里的小鸟脑子终于撞了回来,谢翎一惊,又急急忙忙去擦沈辞秋的唇,沈辞秋喘着,软着,真是半点力气都没了。
我真是!干什么呢!谢翎焦急地擦掉沈辞秋唇瓣上的水渍,边擦边懊恼。
怎么能这么对阿……
谢翎擦着擦着,手不由慢了下来。
他看着沈辞秋的脸,极为缓慢地听到心里响起一个声音。
阿、辞……?
沈辞秋意识再度回拢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戴上了面具,他依然发着烧,但比起先前略微好上一点,孔清的咳嗽声也轻些了,看来是他们的症状都随着时间在改变。
沈辞秋略微闭眼,他记得自己先前有过意识时断时续的时候,常年的警惕总是让他不愿错过任何讯息,尤其是在这样的险地,于是他开始回想先前种种,试图弄清自己的记忆。
谢翎好像应该是做了什么,找了点冰凉的东西,在自己额头上点过,然后唇上有碰到玉瓶的感觉,他应该喝了点药。
谢小鸟先前就是带着桃源春居图从储物器里直接飞出来的,大概本能里也还留了点在储物器里找东西的意识,不奇怪,再然后……
再然后,就不是玉瓶的触感了,是……
沈辞秋忽然慢慢睁大了眼,浑身一僵。
是被逼得难耐的唇舌,灼热滚烫的呼吸,和被人摁在怀中的无处可逃。
……他想起来了。
那朦胧间难舍难分的纠缠。
沈辞秋的面颊和耳根再度被火舌舔过,这次不是因为发烧了,而是被某人的火给烫的。
而他现在就躺在某人怀里。
谢翎抱着他,没什么动作,沈辞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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