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味够呢,出来就什么都没了,不然你再咬一口?”
沈辞秋:“……”
他为什么要指望鸟嘴里能吐出象牙,明明这人从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们还在香火缭绕的祠堂里,凤凰神像跟一排排的长明灯都炯炯有神看着,咬什么咬。
沈辞秋险些无言以对:“这是在祠堂。”
况且方才在神像天地中也是为了转移被苦痛逼到极致的注意力,不然也不会咬……亲那一下。
谢翎理解能力满分:“意思是出去就可以咬?”
沈辞秋在凤凰神像慈悲的目光中给谢翎弹了道禁言咒,饶是与谢翎亲昵这么久,他耳根还是被说得泛了红:“……你还是安静会儿吧。”
谢翎用眼神表达了遗憾。
舌灿莲花的凤凰终于被迫安静,沈辞秋和谢翎又对着神像拜了三拜,这才转身出了祠堂。
外面天色近黄昏,黑鹰和白鸩两个侍卫在祠堂外的古木下一直候着,见两人出来,黑鹰道:“殿下,宗主,孔少主和暝崖已经走完了飞鱼璇花道,在院阁稍作歇息,说二位若是办完了事还请过去一趟,似乎有事要与你们说。”
沈辞秋颔首,谢翎边走,边抬手抹掉了嘴上的禁言咒,沈辞秋给他下的禁言一点儿也不重,谢翎随时能抹掉,所以阿辞即便被自己说红了耳朵受不住,也还是心软啊。
阿辞是真喜欢他,谢翎乐滋滋。
几人从祠堂到了院阁,孔清和暝崖走了一天的仪式,都快双眼放空了,简直比斗法还累,与施施然踏进屋的沈辞秋谢翎形成鲜明对比,尤其谢翎还不紧不慢摇着扇,一派轻松。
他们一进屋,暝崖立刻直起身,一把搭住谢翎的肩:“兄弟,帮个忙。”
谢翎:“什么事儿?”
“晚宴上帮我挡挡酒。”暝崖郑重其事,“等日后你的好事到了,我也帮你挡酒。”
谢翎折扇“啪”地一收,痛快答应:“好说。”
到了真仙的修为,已经没多少灵酒能灌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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