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全心全意吻住他心尖儿上的人。
是安慰也不是安慰,是哄人也不是哄人,沈辞秋的腰被揉在掌心,丹唇被噙在滚烫的舌间,被用力夺走了呼吸,又汲取对方的气息,被亲得红了眼尾,磨得头脑逐渐空白,什么也想不了。
分开时,琉璃色的眸中水雾氤氲,谢翎看不见,却能望着他朝自己仰起的面庞,听着他乱掉的喘息。
谢翎抬手揉捏着沈辞秋的耳垂:“缓过来了吗?”
沈辞秋说不出话。
简直是刚从难过里缓过神,又一脚踩进另一个更需要他缓缓的坑里。
只不过这个坑中有的是令骨头都在颤栗的欢愉。
谢翎笑笑:“说句真话,刀子割了肉,当时肯定是疼的,但我已经记不起那时的痛感,说明不过如此,阿辞,你要心疼我,就再亲我一下?”
沈辞秋耳垂已经被谢翎揉热了,在完全被烫熟之前,从谢翎怀里退了出来,偏过头,露着通红的耳根,拒绝了某人的得寸进尺:“……做正事了。”
“行,看来已经缓过劲儿了。”谢翎笑着收回手,佻达地擦过自己唇畔,拉长声音,“那就先欠一次。”
沈辞秋想瞪他,想到脸上的面具和身后形单影只的谢七殿下,遂作罢,开始更加凝神聚识,一边在屋中走动,寻找起触碰他们神识感应的东西。
十七岁的谢翎躺在软榻上一脸放空的模样,沈辞秋本有意无意避开了他先找其他地方,但搜了一圈毫无所获后,他不得不把视线又放回“谢翎”身上。
谢翎比沈辞秋更先一步来到过去的自己跟前,他盯着那张软榻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把榻上的垫子掀起一角,伸手一摸,竟是从下面摸出一把匕首来。
匕首上映出谢翎锋利的眉眼,他屈指一弹,刀刃嗡鸣,而在嗡鸣声后,匕首形状逐渐变化,最后变成了一盏金色的灯。
“我那时候暂时被收了储物器,防身的器具也不让留,好不容易藏下一把匕首,这机缘怎么想的,”谢翎翻着灯盏看,“居然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还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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