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片成一块一块那实在太恐怖了。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黑子吧。”

宁道然懒得再搭理他，返回前院练功。

大黑鱼摆着尾巴，转头就看到一群战战兢兢的灵鱼。

它一声叹息，这些灵鱼以后就只能看不成吃了，如此一来与太监有什么区别？

……

数日后。

宁道然再次巡弋鱼塘。

“小黑子，速速报到！”

“吱吱……”

大黑鱼一个摆尾就冲上了水面，将整个鱼头都浮出水面，眼中充满敬畏地看着那人。

“还不错。”

宁道然神识扫视一番，笑道：“鱼塘就这么大一点，普通的鱼种也要省着一点吃，都是你的口粮啊，我建议你吃点素的。

“青竹灵米的秸秆与竹叶灵气丰富，你可以试试看，或许会有助于你的修行。”

“吱吱！”

大黑鱼连连点头。

虽然它跟宁道然不是很熟，但这位主人身上的煞气有点重。

一个不小心，自己真的可能会变成生鱼片。

于是，当着宁道然的面，大黑鱼一口一口地猛吞水中的竹叶，果然，灵气充裕，虽然味道远不如那些灵鱼，但主人说得没错，对自己的修行裨益更佳。

为了活命，为了大道，它决定以后做一条吃素的大黑鱼。

……

半个月后。

宁道然决定有所行动。

将大笨鹿安排在家里照料灵田、练功之后，他自己驾驭着青竹叶离开混沌宗，前往山阳郡境内的另外几座坊市。

整整三天的时间，宁道然先后去了九座坊市。

每一座坊市都换了衣服，易容成另外一个人，圆满级敛息法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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