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禅意推开他,摇头:“经书还没抄完。”
林锐紧紧搂住她,她瘦了,抱起来膈手,体温也很低,像一片羽毛。
他低沉的声音温柔:“我面见了陛下,你已经可以离开了,我们回家。”
容禅意弯唇:“我以为你是偷跑进来的。”
林锐垂眸看向她,“没用的男人才会偷跑进来。”
“只能在府上鬼哭狼嚎的男人,更是没用。”
容禅意知道,父皇不会无缘无故放她出去。他们必然达成了某种交易。
容禅意摇摇头:“用不着你帮忙,我把经书抄完就是。”
“回去。”他拧眉坚持。
容禅意点了点男人的肩膀,“你同我一块抄。”
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林锐从怀里掏出一块油饼,递给她,仔仔细细看她的面容,小心翼翼,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
他的唇贴住妻子的面颊,眷恋地低唤:“禅意......”
容禅意顺势靠在林锐的怀里,汲取他的温度。
容禅意又伸出腿,架在林锐身上,“腿疼,替我揉揉。”
林锐低眉顺眼,给她揉腿。平日里舞刀弄剑地多,做着细致活笨手笨脚。
容禅意不计较这么多,她就喜欢使唤她的驸马。
剩下的经书都是林锐一个人抄完的。
更深露重,林锐一把将容禅意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容禅意蜷缩在他怀里,这是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这是一个能干忠实的丈夫。
她安心睡了过去。
*
夫妻俩又有了点蜜里调油的意思。
白日里驸马听话忠实,夜里虎虎生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容禅意脸上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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