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那可不能困。”
宋鹤眠迷糊间,听到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觉得耳朵有点痒,又蹭了蹭肩膀。
傅晏修没闹醒他。
他先开门下车,然后弯下腰将昏昏欲睡的宋鹤眠抱下车,往家门走去。
玄关大门被从外推开,傍晚带入室内的风夹杂着夏季的热浪,掀起落地窗前的洁白纱帘。
橙黄的余晖倾泻入室,将门口那道高大身形的倒影拉长,踩入影的皮鞋,稳稳抱着怀中人,怀中那双腿在影子里晃啊晃。
“……不对,要这样。”
“要哪样?”
“……扣子不是这样扣的,诶,我怎么解不开?我另一只手呢,嗯?”
宋鹤眠被抱在臂弯里,慢吞吞地用手指去解傅晏修衬衫上的扣子,兴许是酒精作祟,他已经忘了自己的手不方便,一只手就是胡乱来,解不开就扯。
指尖擦过喉结时带起细微的战栗。
下一秒,整个人被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宋鹤眠坐在沙发,迷蒙抬眸,却在看见什么时眼神瞬间亮了。
傅晏修抬手将摘下的金丝眼镜搁在茶几边缘,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回沙发前,注视着宋鹤眠,解开衬衫纽扣。
在修长的手指下,纽扣被一颗两颗的解开,隐匿在衬衫下,脱衣有料、每一寸都被练得恰到好处的身材逐渐映入眼帘,瞬间刺激了肾上腺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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