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笑:“没事,过了那阵就没事的。”
宋鹤眠脸颊微微颤动,他小心翼翼问:“躯体化,就是你刚才那样吗?”
“嗯。”
“就是全黑的时候就突然会了吗?”
“嗯,特别是突然光线消失,反应会大一些,会短暂出现身体无法动弹的情况。”
宋鹤眠深深的看着傅晏修,见他说得那么平静,微抿唇,鼻梁发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忽然明白了那时候傅晏修第一次跟父母见面时的那个表情。
是羡慕,而他当时不理解。
在这之前他也不会觉得像傅晏修这样的出身会有什么焦虑,物质基础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
但现在他对原生家庭有了更具像化的认知,不论是贫穷还是富贵,亦或者是平平,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是人一辈子的潮湿。
精神上的痛是比眼泪更具像化的存在。
宋鹤眠深呼吸一口气,倾身抱住傅晏修,摸摸他的脑袋:“有在我,灯永远不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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