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悬穿着黑色的晚礼服登上台,舞台一角摆着架钢琴,一道追光打在钢琴和人身上,雪白的光线使他精致立体的五官显露无疑,黑色的背景让场景深沉得像一幅画。
薄悬走到舞台前方最边缘的位置,对着观众席弯腰鞠了一躬。
下面的观众简直要疯了,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大声喊:“大神,你今天好帅。”
“不用客气,感谢你三年以来一直保持着帅气的模样造福我们的眼睛。”
“薄神,回去别忘了把期末考的重点笔记发出来,我们全宿舍都在等着你救命啊。”
“薄神,你一个人弹了三年了,明年考不考虑找个人双人演奏,我舍友说她可以。”
薄悬倾身找到麦克风,微笑着用沉静的声线说:“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朋友们,新的一年祝愿大家平平安安,心想事成,前程似锦。”
他伸手按上琴键,一首《月光鸣奏曲》从他手下流畅地流泻而出。
正式演奏一开始,琴声一出来,下面顿时就跟着安静下来了。
蒋寄野险些忘了他有个曾列席国家乐团的母亲,整首曲子七八分钟的样子,空旷的场馆内只听轻快激昂的音乐在十指间丝滑而流畅地转换,缭绕着飞向头顶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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