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了。”
蒋寄野从酒柜掏出瓶酒和一个玻璃杯,倒了杯酒递给他,闻言笑了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爱国的,舍不得啊。”
“当然。”薄悬接过杯子,酒液还是冰的,据说红酒很助眠。
他看着收起酒瓶的蒋寄野:“你不喝吗?”
蒋寄野说,“我酒量不行,一喝多就容易犯浑,不喝了。”
薄悬想歪了。在正常人的思绪里,酒后一般接得都是乱性两个字。
薄悬忍不住追问:“哪种浑?”
“分情况。”蒋寄野说,“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
薄悬:“……哦。”
薄悬换到毛巾冰凉的另一面,重新贴在脸上,透过玻璃杯倒影,红肿的指痕好似浅了很多。
应该庆幸陆诗云是教音乐科目的老师,向来爱美的她出于职业习惯没有留长指甲,也没有像班上的女同学那样贴各种各样的水钻装饰,不然一巴掌下来就足够薄悬破相的了。
蒋寄野没再继续追问伤口,打开电视机转移开注意,各台春节晚会声音一出来,立马叽叽喳喳热闹得好像塞了满屋子的人。
看了一会节目,好像也就那样。
蒋寄野忽然福至心灵,问薄悬:“打游戏吗?”
业余活动从来只有看电视的薄悬发出灵魂疑问:“什么游戏,我不会。”
除了扫雷之外,不管哪种游戏他都不会。
蒋寄野:“没事,我教你,有我在,你等着躺赢就行。”
薄悬在他指导下了游戏,通过新手教学,然后一块组队上路,意外地发觉指挥像素小人并肩作战的感觉很不错。
两分钟后。
两个崭新的尸体整地并排倒在山坡上。
薄悬看向蒋寄野,蒋寄野啧声说:“运气不太好,这把有人在房子里面蹲守着伏击我们,我刚没看着,再来一把,你待会跟在我后面。熟悉下怎么操作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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