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纸上立个字据,再签字按个手印,拿去做法律公证。”
薄悬也反应过来问题有多犯傻了,从蒋寄野怀里退出来,他面色通红摇头:“不,不,不用了。”
蒋寄野看着他憔悴的脸色,还有眼下的青黑,可见累得不轻,心也软了一下。
不过蒋寄野从来不是会说漂亮情话的性格,而且人哭成这样,他作为始作俑者,漂亮说得再多,只显得被偏爱者在有恃无恐故作风凉。
可能因为要应酬,薄悬里头只穿了件衬衫,明明怕冷来着,也没个毛衣,厚实保暖的大衣和外套进门后就脱在玄关了。这处公寓半新不旧,虽然有供暖,但供应速度极慢,进门后开了半个小时温度迟迟不见上来。
火炉体质的蒋寄野为了方便薄悬抱着,一条腿曲着隔着薄薄地毯接触到地面,这会都觉着一阵阵冷意爬上来。
蒋寄野起身把人松开了,让他在沙发上坐好,打开空调,转了一圈,自在得像自己家似的,连卧室的衣柜都拉开看了。
有几件衣服看来是从学校拿过来的,很眼熟,也是挺早之前蒋寄野买给他的。
蒋寄野对着单薄的被褥和衣服暗暗不满。
这么点装备往年是怎么活过a市的冬天的?难怪要体寒。
薄悬窝在沙发上,眼神追着他看,一副停止思考的呆滞模样,不知道是酒还没醒还是哭懵了,鼻尖带着点红。
蒋寄野从卧室一出来就跟他目光对上了,立马有被可爱到。
蒋寄野问他:“动不动就哭鼻子,还说我是公主,咱俩到底谁是公主?”
薄悬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毛毯,有点不好意思地讪讪说:“我刚才是,感觉太开心了,天生泪失禁的体质,一激动就容易掉眼泪。”
他说着,眼圈发红,艰难地冲着蒋寄野笑了下:“以前做梦,很多次梦见过像这样。”
但是一睁眼就没有了。所以想再三确认下面前的蒋寄野不是个幻觉。
蒋寄野纳闷呢,他俩总共认识也才小半年功夫,哪来的以前和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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