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大方实则秋后算账的行为, 大概也有过嘀咕。
接到来电, 黄严生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稍稍寒暄后, 蒋寄野说起这两天的头疼脑胀:“……那个药的成分安不安全,我看还有待商榷, 不瞒黄老哥, 我是被头疼闹惨了, 你朋友说不定被药贩子糊弄,里头其实是害人的东西, 免得被蒙在鼓里再拿去祸害别人, 我请了几个执法部门的朋友过去检查一下,你朋友只要是合法经营, 没谋害过人税务干净,过不了几天人就能放出来了。”
话是这样说,一个娱乐性场所, 哪怕上下管理得像个铁桶,底下爱好特殊的客人想要找乐子,老板开门做生意的, 难道还会把人往外轰?
声色名利场里人人一身腥, 老板身上注定干净不了,商k有过被查办的黑历史, 往后也甭想再红火起来了。
黄严生明白朋友踢上铁板,是自寻死路,那天的事也算往他背后捅了一刀。
老油条在资本面前很干脆地割袍断义了。黄严生忙不迭道:“我这朋友确实昏了头了,早就提醒过。谁知道还敢乱弹琴……蒋总, 您多注意身体,这事责任全在我老黄,改天一定找个清静地儿再给您补上。”
蒋寄野哪还有心情再跟他吃饭——再吃上几顿,让薄悬那小心眼的看见,保不齐黄严生也得被拎进去涮一遍。
那天餐厅吃早饭,黄严生提了好几嘴孩子,八成就已经被记恨上了。
蒋寄野随便糊弄了几句,说有公事要忙,很快结束通话。
他多余打的这通电话,算是公开承认,把寻仇的摊子揽在了自己身上,蒋寄野自认哪怕意气用事手段混了点,他只要一天还姓蒋,a市但凡长脑子的,没两把刷子不敢动到他头上。
但是薄悬就不一定了,抛开社会身份,充其量是一个离异家庭出来的年轻人,高材生的名头糊弄不住久经商场的老油条。
蒋寄野生气就在这一点上,连对着自己也不漏口风,一家店说查封就查封了。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摊到谁的头上料想也不会甘心忍受,从薄悬成长经历看以前没少干以牙还牙的事,万一哪天就有丧心病狂挟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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