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会认为杨清河是理工直男,老实、木讷,她开始有些茫然,忍不住去想:杨清河真的喜欢我这个人吗?我,对于对方,是特别的吗?
然而按照传统标准,他又没有犯什么错。
自己想去哪些地方,他也同意,他就只是对“主动地寻求陪伴”这件事情,无甚兴趣。
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吃过晚饭休息会儿,到了十点,杨清河又来找妻子。
如上班般准时。
杨清河说自己笨拙,一贯不会做前戏,用了一些润滑产品。
做完,曹木青用网上人教的方法在腰下面垫上枕头,杨清河则去洗澡了。
过一会儿杨清河又回来哄哄曹木青:“老婆,你别生气。我们一定会有宝宝的。”
曹木青说:“……嗯。”
躺了会儿,曹木青说:“我有的时候在小红书会刷一些备孕的贴,现在月嫂好像很贵,一个月要两万左右呢。”
杨清河很惊讶地看了她眼,脱口而出:“为什么要请月嫂?那么多钱。我们两个可以带吧,父母不都是这样的。你学校不有产假吗?咱们两个辛苦一下。”
“……”曹木青阴阳怪气地问,“你第二天要上班。所以我刚生完孩子就三小时醒来一次,每次还要喂30分钟?”
“我们可以一人一次……”杨清河似乎是想说坚持下就好了啊,但他似乎知道妻子最近一年常常发火,又退缩道:“你、你一定要请的话,老公也没什么意见啦。”
“……好。”曹木青平心静气道,“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杨清河以为已经哄好了她,说:“嗯。别总是胡思乱想了,笨蛋。”
曹木青:“
……”
也许因为在备孕,最后,曹木青对夫妻关系其实想得尤其多。
杨清河对“胎停”这词的陌生又刺痛了她,甚至,杨清河对旅行、月嫂的不干脆,也让她略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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