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斩靠着温泉池壁,也回忆起了很多年前:“我当时也兴奋异常。现在想想那段日子,仍然认为是有意思的。宿舍楼是有宵禁的,我又不能天天去敲宿管阿姨的房间门说我其实是广告的是干工作到三点的……幸亏一个姑娘是外地的在公司旁租了房子,于是我就每天凌晨收工以后去她家里。有的时候10点11点就干完活了,能回宿舍了,等地铁的末班车时,看着空旷的地铁站就我自己坐在那儿,竟然感觉有成就感。我可能是变态了吧。”
霍婷摇摇头:“确实变态。”
可她自己工作后也天天都干到12点,那这样说,也变态。
可怎么说,那段“对于未来充满希望”“为了未来打拼努力”的日子,回顾起来,是珍贵的。
现在好像变成“习惯”,可那时候是真心的。
毕姗姗说:“可能因为东星是好公司,加班一般是有进度的,你们很少做无用功吧?”
她也忙,但不仅忙,还闹心。
她可太多无用功了。
今天甲方a自己就要换个方向;
明天甲方b跟他/她经理汇报方案,他/她经理要换个方向;
后天甲方c兄弟部门参与进来,兄弟部门要换个方向;
大后天甲方d……
好烦的。
然而霍婷这样一说,她想起来了她的初心——对啊,她是喜欢这一行的。
喜欢到,如果重新来一次,她也还是选这行。
于是毕姗姗说:“然而啊,虽然总在做无用功,刚才霍婷的问题,还有大家的回忆,让我突然觉得啊,自己还是非常幸运。”
因为同样想起来了这一点,张斩同意她:“是。”
工作以后她自己也有许多的艰难、困顿,可她同样想起来了这一点。
太多的人糊糊涂涂选了一个专业、方向,却并不喜欢。
至少当时她们在成年前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她们要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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