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关心自己一事上,向来心细如发。
只是自己没说,他便当不知罢了。
“我……”虞明窈垂下头,素来明艳的脸庞,透着一股苍白疲惫。
“有些话,我想同你说,但我不知该如何说起。”
“那就不先说。”虞锦年明亮的双眸凝视着她。
“妹妹,你只用一生欢愉,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父
亲去之时,曾握着我的手说过的,锦年是男子汉,以后保护妹妹的重任,就交给锦年了。”
一说起亡父,虞锦年匆忙转头,不让自己红眼的模样,落入虞明窈眼帘。
虞明窈看出他的思念,她也想说,自己也好想双亲。
时间隔得太久,双亲的面容,在她脑中如同隔了层纱一样,隐隐约约风化模糊。
双亲走时,她未曾及笄,再度回首,她已不单纯是虞家女,还曾是谢家妇。
岁月如此残忍无情,虞明窈此刻心中却忽地生了一丝庆幸。
只要回了江南,命运便可拨正,重回应有的轨道上。她可以同寻常闺秀一样,整日簪花郊游,风花雪月。
活得张扬明媚。
一路无言中,学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