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到这,不自觉带了些哭音,她小心翼翼抬眼,看向虞明窈。
“没事,你说。”虞明窈安慰道。
“她还说我们是赖皮膏药,八百门子的远亲,就知道赖着不走。说小姐你,心比天高,勾搭不成裴公子,现在还想一步登天当国公府世子夫人。”
“还说……说了好些难听的。”
雁月说完,又抹了把眼泪。
她见虞明窈受辱,比旁人辱她还难受。
“这些个下三滥的玩意,看我不收拾她们!”
虞锦年听得牙都咬紧了,施罗氏面色也沉了下来。
唯有虞明窈,听了这些话,眼眸一丝波动都无,反而继续安慰雁月:“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雁月支支吾吾:“我气不过,同她们吵了起来。她们人多势众,我就……”
雁月说到这,以为虞明窈会说她,不应如此鲁莽之类的。
不料虞明窈却只是淡然一笑:“你下次应该叫上我,我再叫上兄长,我们仨一起,定能干得过那帮婆子。”
“胡闹!”
施罗氏摇摇头,既好气又好笑。
几人在屋子里,虽什么多的话,都没多说,但眼神相视间,共识已达成。
待及笄日一过,她们这一家子,是时候打道回府了。
这次,不管出何意外,都不会再来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