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刚还想再问,裴尚一句话落下,砸得她眼冒金星。
“我也想真是她夫婿。”
话毕,桃婶子的眼一下瞪得极大,嘴巴不自觉也张大了。
这姓裴的什么意思?都是人话,怎么她一下听不懂,脑子都糊涂了呢?
她愣了半天,才皱眉道:“可窈妹子连失忆了,都记着自己夫家姓裴,难不成,是另一个姓裴的?”
话音一落,裴尚面上的笑意,愈发苦涩了。他长叹一声,终于这几日在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和盘托出。
“没有另一个姓裴的,就是我。她说的上京待嫁,也是嫁给我。”
“可……”桃婶子一脸踟蹰。
“我们本应是夫妻,那日我坐在高头大马上,将她从她家中迎出来,我发誓将一生对她好,永不背叛。我们裴家,没有纳妾的传统,应了,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婚那日,出了意外……”
裴尚说到这,双眸闪过格外显著的痛楚,他顿了好半晌,才继续:“我寻到她时,是在近两月后,她已怀了旁人血脉。”
“那时她不想要腹中孩儿,哭着央我拿碗红花落了他。”
裴尚说到这,眉眼一垂,声音也柔和下来。
“这些说来让人不愈的事,她忘了也好。”
裴尚的声音,不疾不徐,如清风一般,可桃婶子从这股清风般淡然中,却品出了一丝苦意。
原来前事俱忘,和留在回忆中的人,说不上谁才是那个命更苦的人。
望着裴尚一股寂静之意的眉眼,桃婶子长叹一声,没什么话能讲得了,她拍了拍裴尚的肩,总算明白裴尚和虞明窈,两人明明瞧着挺相配,老有一股若即若离是为何了。
“你……别怨她。”
桃婶子走出去好几步,想到这又赶紧回过身来。毕竟换谁,妻子丢了,又怀了不知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再大度的人心中都会有疙瘩的。
“不,不会”,裴尚言语之中,很是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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