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手腕,铁链搅响,撞击的寒声刺得人头皮寒凉。
“这是说解几句的待遇?画押,我需要画什么押。”
祁聿狞色不悦,漠然又搁下神色,单回陈诉话,像是他这边更为紧急。
“他只有陪床的作用,还能帮我翻盘?你也太高看他了,陆斜怕是连宫里有几条路都不明白。”
“陈督主陪我走两步?”
陈诉理把袍袖。
冷漠道:“你的后事该交给边呈月,与我无关,我回宫了。”
对祁聿这位同僚,日后见不见得着都一副不关心模样,利落转身离去。
祁聿看着他干脆背影咂舌,司礼监这帮人啊,要么面和心不和,要么面不和心和,无人有定数,打起交道壁垒太高、太累。
她冷扯唇角,耸肩,无碍自己眼下跟即将而来的境遇。
就扬起音量:“那陈督主回见,再见可要告诉我,今日你来是不是奉了老祖宗的令来猎选陆斜的,我就宝贝他。”
陈诉没回头,甚至连步子也没顿。
仿佛身后要‘死’的人,不是坐自己身边三年的同僚,只是个偶然擦肩的陌生人。
祁聿懒洋洋提步,跟着刑部侍郎朝刑部走。
过堂跪审,兵部遗失武器部件这事繁杂一堆,她提高警醒,将边呈月丢给她的坑一一清述过去。这堂没有铁证不能奈她何,只能暂时下狱待审。
当上头坐的刑官一声‘羁押,改日再审’,祁聿眸子才浑然变色。
进了狱房,她才是真正的没了荫蔽,死期将至。
心口惶然一撞,若有若无刺了她一下。
锁挂了不过一个时辰,两臂已经提不起力,连同整个上半身都是酸坠的,步子几乎重得迈不开。
她摇头吞声,还是以前假刑加身多了,陡然来次真的还挺让人受不住。
刚结痂的伤此刻全被铁索重量扯开,几道血痕顺着袖口布料淤积,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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