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以阉人之身喊,对面还指不定怎么批骂他。若捎带祖上一二句,他罪过难赎。
祁聿明白了,哼着嗓:“所以你是觉得我面前能放肆,故而占我便宜?”
“阉人搞文人那套收弟子,那群神经敏感的言官又要骂我。我虽常年住他们嘴上心里,但能少一句还是少一句,不想费工夫跟他们对骂。”
他还跟言官对骂,这场景陆斜积极想了下,却想不出完整的来。
然后他再次感慨,祁聿当真对自己受的那一刀十分释然,脱口而出的毫无避忌。
陆斜指着她腰间:“陛下都认可的才学也很难占便宜,我耍次滑占一占不可以么。”
祁聿拨正他指尖,“你指歪了,这边。”
“那你占吧,叫了我亲自授你诗书?”
这前半句纯戏言,陆斜肯定听得出意思的。
祁聿这句松适自然,心绪好似比之昨日宽泛不少,他莫名觉得宽慰。
祁聿指尖又软又烫,一种不明的碰触让陆斜彷徨了下。当祁聿抽走时,他心底猛地有意想再触触,却不敢失礼的自然抽回手。
心下细颤颤,嗓子一滚便轻松出口:“老师?”
“今日你教大家哪篇。”
祁聿:......
还真叫!陆斜竟也有这种性子附和她戏言,怪意外的。许是她对陆詹事的刻板印象太深缘故吧。
“我是去听课的,不上讲台。”
祁聿懒散的腔挺好听,陆斜眉间挑蹙,“那你今日不去经厂?今日的早议、事务呢
?”
之前她病的只剩半条命还要伏案批阅,说文书比他命重。
今日怎么突然不重了,还有闲心听课。
是祁聿敬仰的哪位来授课了?
“是啊,不去。”
今日不想去。
&emsp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