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绞住双手。
祁聿单手撑着桌看地上的他,五官还是那五官,才下狱一日,便没了往日尊养的模样,眼底也失了许多神,没穿着职袍时亮。
程崔别目,再度敛心。
司礼监、又兼私人恩怨他不管,他只要向陛下述案交差就行。
祁聿笑出声:“大不了打我一顿呗,还能如何。”
给陈诉示意,陈诉当即挥手迫不及待将人朝诏狱的刑房提,拖走前李卜山高喝怒骂哭求要见老祖宗。同样尖厉凄哀绝望叫喊,这等凄厉笼不住人心,也不令人寒颤。
陈诉下台前祁聿出声将人拦一步:“我用老祖宗刑责换你痛快,陆斜能还我么。”
她看着陈诉颈子包扎好的伤,也很难评陆斜此番行径用意。
“我的人我教训,必给你个满意答复,是我教导不利叫他无知冲撞了你,往后大家还要共事,给我个面子?”
祁聿还能给他话下讨软,陈诉提眸,余光扫看李卜山被拖出去的最后残影。
陈诉松松‘嗯’声便阔步朝后头走。
老祖宗肯定不让人碰李卜山,但祁聿不要命肯定能,他借着祁聿的手才能不将责难落自己身上,也只有祁聿能。
程崔看着无事,也打算先走,祁聿将一叠供词递去:“辛苦。”
他余光一动,身旁人双手接过祁聿手上物什。
程崔往外走,轻飘飘:“你那干儿子受了二十鞭,但无大碍。”
祁聿再道声谢,但声音追不上程崔背影,走得太快。
二十鞭,那挺疼的,陆斜那时怕不怕......
她坐前堂,须臾间好似听见李卜山从刑室迫喊出嗓的厉声。再辨两耳,真是李卜山。
祁聿被这声音惊了魂样,朝桌上缩。
当身前窸窸窣窣碎声,祁聿从臂膀里抬头。
首先陆斜枯
槁疲惫、失了神色脸冲进眼眶,唇色几乎没了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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