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之乘不敢留人,转个身就将祁聿请出门,自己再掉头伺候陛下。
她出了门是神仙也不理,裹着案卷往镇抚司去,审就不用审了,反正他都画押。
怕李卜山翻案不死,本想再搁置几日的刑部案今日叫程崔着人送去,叫闫肃清那边也开始问李卜山往日犯
的罪行。
案子她早串好了,刑部与镇抚司一起共审,李卜山逃得过一道罪也逃不过十道,只要有一个罪压得他翻不起身,纵火案就必是他背。
宫里工部跟营建的匠人全一一过堂,她一连审了五六个时辰,一叠供词摁掌下。
程崔看着那叠供词只觉祁聿荒唐,直接在他的公堂上有意无意教唆人顶出李卜山。
早日有罪魁祸首,大家早日清白。
凡是堂上非要清正实话实说的,祁聿叫人打一顿拖下去,改日重审。
几位关键要人他也毫不留情,不论供词如何,直接按进李卜山之流定个从罪。
再与司礼监有牵带关系的,她也帮老祖宗给内阁定个心。
司礼监出了血,他们不能过于清白,她捏个了搜刮过民脂民膏的工部侍郎,推出去跟李卜山同罪,做了个共犯。
程崔今日又见识了祁聿下手的稳准狠。
陈诉与他协算好的计划不日便能完美落幕,两位再得陛下佳赏。
真是岂有此理。
祁聿自从那日心慌后便将所有进程推快,工部跟营建的人数过于庞大,白日里不要命开堂过案,晚上回趯台好好哄着刘栩。
终于到了呈案这日,与陈诉换个神色一道进门,瞧见建成帝身旁的刘栩,她问心无愧张口胡说八道。
陈诉将供词递上,李卜山与工部侍郎如何狼狈为奸一道行案的过程也有供述,证据链完完整整一环不差。
建成帝看着李卜山就为了再修宫殿,乘修缮宫殿时间长,能长久从这一道脏国库银子。如此逆行倒施震国之举,便怒不可遏,当即判了三日后枭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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