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斜陡然怜惜的声音惊得她胸腔泛麻,慌得有些抗拒这样逼近的陆斜。
退路就大可不必,但陆斜确实要学些东西。她喉咙囫囵出个腔勉强算应了,瞥眼陈诉还未跪到院中。
祁聿心底掀动,问:“李卜山,真是你斩的?你为什么突然抢了刽子手的活儿。”
陆斜真跟李卜山无冤无仇,能链接上的......只有自己。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怕陆斜张口说些混账。
她恓惶地抬手推顶额角:“我头疼先回去睡会儿,屋中等你坚持不下去了叫我。”
想到老祖宗,她依然惊悸漫身。
看着祁聿翩然转身浮飞的衣袂,紧绷的脊梁几许张皇狼狈,有些逗人。
掐睨着他背影,祁聿怎么敢问不敢听。
陆斜扬颈闷声笑,一向正经周全的人也有如此一面,饶有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