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扬着衣摆,后稳稳落地。
所有动作没有一丝动静。
“好教养。”
好身手。
祁聿瞧着人狠声揶揄。
陆家没这份教养,祁聿说话也太难听了。
他背手阖窗,指腹间薄簪翻弹下就插好木楔,动作行云流水真是轻车熟路。
满面嬉笑:“过奖过奖。”
祁聿:......
一下便掐紧眉心。
她在说什么好话么,陆斜几时如此不要脸面了。
怎么越看陆斜越觉得自己真没将人教好。
衢州请的夫子明明也是自己亲点的,怎么......那难道是沽名钓誉之徒?她现下真想伸出手将那人给活剐了。
陆斜特意在窗前抖去身上尘灰。
单手五指张开取下乌纱帽,薄簪往发髻中随意一插便消失无踪,又戴好,两只手正了正帽。
“怎么干爹如此凄惨的一人独自用膳?儿子来陪你,宽解此刻寂寞。”
单手取帽这动作她瞧过刘栩、陈诉还有庚合他们做过,但今日见陆斜动作,感叹这动作竟然还能如此少年逸气。
神色睨了睨。
转对陆斜的话:“我为何独自用膳不该问你?”
低语叱咤:“你要死,竟然去刺杀内阁首辅,你活腻了?”
陆斜展神,笑得不太正派。
“你都要跟旁人同桌而食、还要亲手布菜,我将你对坐之人调离有何不可?”
“他昨夜跟人滚了半宿的榻,你今日还同他亲近,我恶心。要不是刺不了他,我会被迫选旁人?钟阁老多无辜......”
陆斜还知道钟阁老无辜?
祁聿拧眉:“叫老祖宗!要我说你几次才听!”
以后说漏嘴直接去死吧,陆斜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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