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眼见祁聿没多少好日子。
庚合只求祁聿那时别生恨‘血洗’了内廷。
他疯起来自己都杀,是个凶戾无度的人。
庚合嘴里的每个字都是祁聿那些年的日日夜夜、时时刻刻......
多不胜数的轻薄......
为难过......
绑了......
刘栩翻天的权势,一声令下的为难那该是多难。
更鼓房乃有罪内官司其事,每夜五人轮流于玄武门楼打更。例一更一人上楼,不许携灯,且日日风雨无阻。
祁聿受贬过去,诸多长官迎着老祖宗心意刻意折腾,大概会叫他一人守整夜。除去常守整夜,白日是不是还要被人叫醒去其它门晨昏启闭,关防出入?
那这两道地址相隔甚远,掐算时辰用跑都会迟,廷内迟了行差便受板子。
陆斜能想到的为难便是这,可刘栩变态,必然不会如他想的轻易。
他想不出祁聿十三那年过的有多凄惨。
陆斜心绪一沉再沉,“啧,你这个要我帮忙么。”
其实自己身子已然动不了了。
庚合支开手:“你日后别缠着我再问他就是帮忙。别问他了,你问谁都别问他了,我不忍张口。”
不忍张口。
那就是庚合还知道祁聿更多细节。
他其实也不敢问,自己没祁聿那样好的承受力。祁聿熬过来的一路他却听都不敢听......
“不问了,那我能散值么庚随堂?”
这是什么话,同为随堂,问他下不下值不太合适。
庚合目不斜视手上工作:“你忙完就回去,明日别忘了一早去内阁取票拟,耽搁了早议你麻烦就大了。”
陆斜讨好笑出声:“多谢提醒。”
“那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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