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茶碗愣着自我安慰,没事的,一杯凉茶,驱寒汤能压下去。
现在不是很冷的天,今年进了十月才第一场正经的秋雨、下冻。
她看眼略微慌神的陈诉顶掐住额角。
“陆斜生死还没消息?这么久了,要死要活也该落地了,我一会儿要回去陪老祖宗用饭,不然你一会儿陪我回去。”
陈诉此刻面目不详地转过脸,以一种不可端倪之象看向祁聿。
“你不问我正要说,陆斜被陛下锁了。”
室内寂静至落针可闻,祁聿跟着掐眉,一脸文隽也生出半丝裂缝,完全瞧不出阴晴。
“锁了?不是杀,不是放。是锁了?”
陈诉重重从鼻腔哼出一声厚重的声。
诡谲怪诞道:“是,他被皇爷口谕锁了,不是杀、不是放。还锁在御前的值房里间。”
祁聿心安一片,还好,殿下也没完全不做人,给陆斜选择,也给陆斜看了保命东西。
陆斜胆子也大,敢拼成如今境地,也算殿下没白选他一遭。
日后国君易主之后,陆斜这个掌印位置差不多定了,他算是真的来日锦绣,挺好,挺好的。
她龇牙忖思,“那此处没我什么事了,我回去陪老祖宗用了饭,就去文书房跟赵氏合换值。”
起身瞬间,特意朝陈诉申明,“我不会出手,你尽管叫人盯着我便是。”
陈诉看着人下楼。
今日祁聿是御前夜值,主动提出去文书房换是为了与陆斜彻底撇清。
可今夜再不救一救,明日天亮陆斜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他再盯祁聿几眼,一直看着人到经厂院中,祁聿一边仰药一边往外去。
他脚下的灯,是盏他们此生无人能如祁聿这般光明正大用得起的琉璃盏。
祁聿脚前还有一片妙不可言的祥云。
风流之姿踏祥云而去......世上于他这样的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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