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陆斜没规矩的动作,看来陆斜在窗外都听到了......
“没什么不能,我与老祖宗有约在身,其实无妨。”
就是恶心罢了,忍一忍还是益大于弊,此事值得一试。
陆斜看他眼中变换神思意思,咬紧牙关,愠怒眼底赤红。
龇牙压声:“你就这么信任刘栩遵约不碰你分毫!”
他藏在室内烛火朝门上映照影子之下,步步小心,生怕被人发现。
见陆斜步步受限,祁聿俯身将烛火吹灭,室内就两个火笼子照着屋子。
火光一下笼散在脚下,视野缩小。
看着身侧影重,她摇头。陆斜入宫短,时间再长点或许就懂。
阉人一生求安不能,求孝不能,不被世人重。
身处高位的阉人皇命加身,诸方权势制衡下更是求仁难、求义难、求情更难,唯独一个信字最简。
连信也失缺,最后便是连人都做不得。
他们只是受刑去势,并非真正的不人不鬼、被视作畜牲,所以为人总要守些什么。
司礼监均为心狠手辣、奸人蟊贼,但人人也不是无立之处,正经人该有的他们也都有,不比人差。
祁聿起身抱着狐皮汤壶蹲到火笼子旁,闲适道:“信啊。”
从十四同刘栩立誓至今,他确实从未切实悖约,她要如何不信刘栩呢。
刘栩大奸大恶不假,也是个十足的卑鄙龌龊无耻之徒,可这些年也算将她照顾的不错。
陆斜戾气沁染到她身上,凌厉得叫人浑身不适。
祁聿冷眸淡扫,如果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看刘栩......
“我与翁父情谊比你深,虽他......”
陆斜横眉,酸涩异常地鼓嗓,十分失仪地断人话。
“是啊,我比不过你们十多年的情谊。”
如果祁聿不加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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