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习的都是日常小病,祁聿病症他也得请师拜询或翻看医书解惑。
祁聿掠过他目光停滞的位置,弯下腰与人对视,衣裳垂落将胸前尴尬线条隐去。
“因为宫中全是老祖宗的人,即便随侍我七年的心腹唐素,在我身边也对老祖宗禀告过五年日常。”
“我救过性命的人都不能完全忠于我,你与他有何异?你只比唐素只多了一张帖罢,几行字算不得什么。”
陆斜苦涩缠喉,想出言道一道自己特殊。他不是唐素、也不是宫中任何一位会背叛祁聿的人。
未来国君站他身后,他比旁人多有半分选择、自容,他能坚定的忠于祁聿、此生不渝。
祁聿瞧人张口立即便将他想呈托的言辞斩断,满目嫌恶、觉陆斜是荒信。
“你又想说你是真心?”
她转身去桌前拎壶,倒出两杯,指腹触到其中一杯壁,不曾犹疑直接朝里投了几缕药粉。
祁聿衣裳拂过肩头。
陆斜蹙额,被祁聿轻蔑语调噎住,将他真心就这么扔地上视而不见。
祁聿温吞:“我唯一见过的‘喜欢’就是老祖宗那种,或是陈诉那种悲惨收局......菜户也就那样,你这种我没见过。”
她指腹抚过一只盏壁:“老祖宗不死我谁也不信,你也是。”
陆斜明白后瞬间轻松,不是祁聿不信他,是更信老祖宗权柄下的封锁。
可在这种常年累压的心里,祁聿仍旧给了他独一份的亲善。
祁聿如果不是能接受他走近,他没机会将人束住,更没法窥探祁聿身上一二分秘密。
陆斜心绪愉爽,嗓子陡然吊儿郎当。
“好好,我不可信,那就不信。”
他跟着祁聿撑着膝头转身:“我什么也不问、也不查,容我给你诊治可以么。”
祁聿撑着下颚仔细想陆斜这句话。
诊治......背后金针是她早年寻的奇能异士为自己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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