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眸看眼‘祁聿’,他没法子她定然有。
她方才就想直接动笔,那顺着她意思来试试。
‘祁聿’每回都是以命搏生机,从未有算错人心的时候。
陆斜惊慌吐息半响,掌中刀刃敲击下桌面,“那祁督主不幸,你情深不寿,写吧。”
“一日后还请你为我死的心甘情愿,我会亲自去刑部大狱送你。之后我去皇寺为你求盏长明灯,尔后每日以我的血和灯油燃在床前,将来必以刘栩性命祭你。”
叫她嘴硬不同自己言商计策、予他信任,非要言辞剐一剐她!
她嘴角抽搐。
狗。日的陆斜,还真不放过她。
还好没放过她,不然他们可就真卡死在这道死结上了。
陆斜抽走的阻她的刀鞘,‘祁聿’落笔开始写诉状承情。
陆斜越看纸上述刘栩罪状心底越惴恐惊怕,刘栩哪一年哪一日何地犯得何罪,她落的字字清晰,一连写了刘栩十张纸。
他脊梁沁满冷汗,呼吸急促得几近断胸肺里。
她到底有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
怎么写得这样真挚。
陆斜看得满头虚汗,‘祁聿’别真搏在明日。京城这鬼天气冷的要死,她身子孱弱不济,这时候下狱病了怎么办,有人欺辱她怎么办,陛下惩刑怎么办.......
要死了,怎么就没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