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日改朝,太子登位后最容易攀高司礼监掌印的人却是出自东府的陆斜,或共同随身伺候的大伴。
陛下眼见年尊,他也要为将来考量一二。
这两人名字叫祁聿轻愣。
刘栩不会将弑君之事同除她之外的人轻言,她灼目看两眼陈诉,祁聿浅先赞陈诉一声远见,连改朝威胁也想到。
祁聿略微掐眉,想也不想朗声道:“好。我替你杀他们,你将东西给我。”
了了几句便将司礼监翻了个,赵氏合横眉怒目看桌对面,对面两人均没将他看进眼中。
他那一声叱咤也无人在意,赵氏合气息陡然翻转,手中文书捏烂一本。
陈诉重新钩过笔,清淡看向对面,对赵氏合种种外显情绪不以为意。
“赵秉笔虽在桌上,但你确实不够看。前
方杀敌与内廷不是一回事,你才回来半年,这里谁能用谁不能用、谁是谁管辖阵营你尚未弄清,有何能力插手变局。”
“今日的话你便是一字不漏告知老祖宗,怕是他老人家也懒得你。祁聿真怕的话,方才就不会张口。”
“我不怕,是因祁聿在前,要死他先死。”
祁聿白陈诉一眼,回自己位置上捉笔,从桌面钩起已经誊录好的文书开始批看,全然不管陈诉废什么话。
今日目的达成,此刻她心神愉悦,好得不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