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斜掐紧掌心,温润的半块玉十分硌手。
“治患戒忍也,防患戒疏也。李卜山死前你的惯行怎么如今就颠倒了,他是你的什么泄洪的阀门不成,他死了你就疯了。”
“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开罪朝臣,待来日多柄刀剑悬你头顶项上么。”
祁聿抓紧玉,陆斜却抓紧了她。
她嗓子涌动番。
“陆斜,你自己就在司礼监,你在议事桌上喘一口气都是在开罪他们。阉党清流本就是不休的两路,不得罪,那你现在一头撞死去。”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上次他来祁聿也说这句话。
他想做什么,他想祁聿活着,只是祁聿一心就想刘栩死,什么代价都不管。
“瞿尚书之事与你无关,我要行什么也毋须同你请命。你若再插手管我闲事,这个年......衢州的新年风俗你想念么。”
祁聿轻轻一声问,陆斜整个僵住。
祁聿意思是他再敢管闲事便要将他重新支去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