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退后动静,祁聿重新坐回位置。
唐素诚心再磕两个头:“奴婢多谢秉笔饶命。”
祁聿看着他一身松蓝薄袄,颈后衣领润了层薄汗,这是吓得还是一路赶来急的。
不管哪种,后妃之事她不沾。
唐素是怎么敢沾染这般掉头之事。
她掐额颦眉:“你都到了更鼓房远离内廷,我这里也没收到你进来的消息,那就只有一种你与她接触的方式——是她出去寻得你。”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么,她在利用你。”
一位宫妃遇着什么难,需要求助一个连内廷也进不来的阉人......
唐素当初说对方不识得他,那唐素究竟爱慕得多明显,能叫对方跨了大半个皇城去寻他求助。
不,那位娘娘是借唐素求自己,她求得是陛下贴身
秉笔,心思可谓深远。
唐素肩胛颤栗,喉咙闷了许多情愫,搅在一块完全理不清。
祁聿觉得眼下的唐素浑身明晃晃扎眸,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他,可唐素性子今日求不着能在门外跪死。
她勉强看着前七年份上容忍一二,等他说。
唐素颤抖道:“奴婢知道。”
他都知道。
他如何不知对方是在利用他。
知道......祁聿抬手掐掐额角。
猛地拔高音量:“知道你还敢为她求到本督面前?宦官勾结皇妃,你不要命了。”
“当初送你出去为的就是想你静静心,切莫无故沾染丢了性命,你此刻在做什么?”
“眼下还跑来害我一道,我与你可有仇怨不曾。”
唐素此径与自杀无异,他不会不明白。
唐素再度叩头:“奴婢能死,她不能。”
都上升到生死了?
祁聿细思一番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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