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光被屋檐遮去大半,余剩下落祁聿身上的已然斑驳。
许之乘指指自己颈子,示意祁聿伤处。
“您睡了一日一夜,现
下醒了该服药了......您这屋子也无人敢进,火笼子也没人敢送,一会儿送是不送?”
祁聿动作再收就显得心虚,索性将薄刃在指尖盘玩旋了旋。
“送两坛酒来,跟他说我过两日回去,没睡好。不用,冻不死。”
许之乘点头,当着人面侧头吩咐人。
“去找老祖宗搬两坛好的送来。”
祁聿不闻旁的转身进门。
许之乘看着合上的门,漠然转身。
如今报了祁聿清醒他便无事了,免得老祖宗一直派人来问。
祁聿平素能住老祖宗屋中,像这种几近昏死不能警备时刻,他断是不敢与老祖宗住一个屋子。
前日一早拖着半身血来的时候,明眼人能瞧出意思。
祁聿回屋点了烛火,橘红火光撕开昏暗模糊,她又疲惫的将自己砸进被褥里。
直到门外响起叩门声,困惫从褥子里扬声:“放着,退下。”
脑袋蹭把被子,慢悠悠起身磨到门前去,才开个门缝准备取酒,门外阴影罩头上。
她垂眸瞥眼地上影子,自己身上也被罩住了,抬起的手放下。
“你进来陪我喝杯吧。”
“是。”
他一手一坛酒抱进门,用肩胛合门后静静看祁聿在积灰的架子上翻出一对茶盏,她扔了茶托跟盖子,佝颈吹灰。
从瓷沿看向陆斜:“你酒量不好,看着我喝算了,心意作陪吧。”
另一只盏子也随手搁回架子。
祁聿朝他走近,一手抬起示意倒酒。
陆斜看着杯内壁晃着光,敛眸到眼前人身上,一眼便瞧见她颈侧绷带上溢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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