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纸张明明隔着里衣,不知怎得好似划了小臂,异样挺明显。
车外她的掌家惊愕。
“秉笔,现下任何事务都不该放在国丧......陛下前,我们该回宫,刑部这几日也办不了案了。”
国丧,各处衙门开着也跟关着一样,不启任何案件。
陆斜在文书房取一道封折,听到宫内响起钟声手上折子直接落地。
他心尖被突如其来刺了下,神思惶然,一道身影划过心头,这种异常而其的隐隐不安直指祁聿。
陆斜本能转身就想去找人。
自己掌家进门便一把扶住他颠簸身形。
“秉笔,陛下驾崩了,现在司礼监所有人都要去御前伺候,我们也要快快赶去。”
陆斜摇晃忐忑思绪这时清明半分,司礼监所有人要御前伺候,那祁聿是不是也要去。
她的计划在春,那时说司礼监动荡是在这个时候吗。
陛下驾崩是怎么算出来的?还是根本就不是算的......是祁聿布的局?
这个念头闪过让陆斜腿脚发软,要不是自己掌家扶着,单他自己可能站不稳。
祁聿......
她到底做了什么,做了多少。
陆斜一把钳住自己掌家小臂,要人笃定回话的坚定询问。
“司礼监所有人现在又要去御前?”
“自然,现在陛下驾崩意味殿下即将登基,司礼监乃天子心腹之所定要天翻地覆。”
这将是往日不复往日,来日未可知来日的变局,大家自然要凑上御前为自己谋新的前程。
许是一去御前‘新帝’便要重新任命也不得而知。
陆斜满脑子就是他嘴里的‘自然’。
那祁聿定要赶去御前,现在换了新帝与她杀刘栩更有裨益。
脚下生风似的往御前去,一边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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