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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腕子用力朝下,一掌抹了棋盘。甩开刘栩钳制的手,身子一扑便往草堆里钻。
“悠闲即欢,我难得寻欢,你静静。”
“你想通过下棋看我还有没有后招大可不必,你直接问不行吗。”
费劲试探累不累人。
祁聿扑进草中身子狼狈滑稽,刘栩眼皮轻抬得趣。
知晓祁聿能看出也会主动提及到此,刘栩顺阶就坡问。
“是,我不信你终日能睡着,你就这么罢手顺了我的意?”
这么多年坚持要弄死他,他更坚信祁聿还有后招。
但祁聿诏狱这些时日除了吃就是睡,至今无作为,他看不明白祁聿这才叫人心慌。
祁聿松散莞唇,看穿刘栩此刻心悸。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无所不能、万事必成?”
“翁父,那是错觉,我就是个普通人。我都日日睡你身边了你还担心什么,实在忧心......”
她将手递刘栩:“牵紧些,别想些有的没的。”
刘栩看着那截溜细的腕子伸手拿住,他连着牵了好几日,可这才是不真实的主要缘由。
祁聿单手垫脑袋下,头歪向刘栩看着他。
摇着腕子牵扯过刘栩心绪。
“唐素胁杀我那会,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跪下求啊,你不怕那柄刀刺进我脖子?那时候我脖子都见血了,还因毒吐了血,你不怕我活不成?”
刘栩怔目瞧着祁聿摆动的腕子,明晃晃示意的就是他。
那日景象覆上来,唐素那柄沾血的匕首就赤裸裸抵在祁聿颈侧,割裂开的肌肤朝下淌血,染红祁聿炽艳衣襟,伴着祁聿中毒后青紫唇色看的人惊心。
刘栩那时满心发慌,却在唐素斥他跪下膝头登时软过,可他直挺挺站在院中。
他能应唐素所求,唯独失了尊身不能。三十余年叱咤朝廷,仅仅因此屈膝刘栩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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