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嗅到浓重的血腥气,跪下瞬间膝头被凉意润湿,指尖才扶住祁乐胳膊,她骤然垮塌倒他怀中。
他气息骤然扼断,猛地将人揽紧,不自然恐惧:“祁乐,祁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一手捞起祁乐垂软颈子,她闭目的十分宁静安详。
比......那次枕在他手上睡得要安稳平和许多,好似一切皆散的那种彻底释然。
陆斜脊梁不受控抽抖,唇角哆嗦不止。
臂膀收紧之时听到门外杂乱脚步声,陆斜扭头,赤目大喊:“狱医,找狱医来,快。”
手顺着去捉握祁乐手,摸到腕子时他指尖触到皮肉翻开,一片近乎凉意的湿润还涓涓往外续流。
那是什么脑中自动补充,不待他低头查看,陆斜肢体反应狠狠一把将此腕子攥紧,狠命捏住。
拔声斥喝:“叫狱医!快!”
“快!”
“快!”
单臂将人拢在怀中,垂颈看人,他这才发现祁乐身下一滩血迹隐在干草之中。
方才触到过她腕间,那种糙开翻烂的皮肉不是刀刃划开的齐整道口......陆斜瞬间额角冷汗密布。
嗓子争先恐后要往外钻话,可除了打颤的牙关,他什么也出不了口。
怎么会这样。
眸底死死框着祁乐素颜,她满面隽静覆的坦然自若,碎了陆斜剩下的所有意志。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心悦、他的纠结尚未理清,此刻全裂在祁乐这张容颜之下。
陆斜俯颈,轻轻去听祁乐气息......
嗓中踉跄:“你好狠心,你好狠的心。”
狱医还在程崔面前同仵作验写刘栩详细,这是立即就要递进宫的东西。
程崔看见陆斜掌家进来,一句话也不说拉上狱医就走,正示意门前衙役拦人。
陆斜掌家冷喝:“祁聿狱中自尽,要是也死了,还请程大人再写一份验尸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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