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秋梨膏拿。
这环境不比娼馆优秀一万倍?
他每次听到哪个孩子又在娼馆里被客人弄死弄残了就心惊肉跳,生怕自己儿子也落到那个下场。三年前他听说儿子卖身的那家娼馆丢进乱葬岗一个男娼,提心吊胆地去乱葬岗看了情况,对着那具双眼被挖出来还残忍被阉的身体沉默了很久,回家后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虽然后来人们说记错了,那个死掉的男娼是另一家娼馆的,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做噩梦。
早点把花荫从地狱里接出来就是周寅的全部期望,他甚至不奢求花荫能过回正常的日子,作为奴隶到个和善的主人家,都比在娼馆被人当成玩具用来用去好。
他很忐忑,因为他今天要做的事还没完成,怕周奕不肯放他去,尤其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非得用到他不可。
周奕对他点了下头,“想去就跟着西莫一起去吧,你可以和花荫多谈一会儿心,不用太着急回来做事,就当是我给你放了一天假。”
周寅又习惯性地跪下来,之后被西莫拉起来带走了。步履踉跄狼狈,跟在身强体壮大步流星的西莫后面看着有点搞笑,那欣喜若狂的眼睛又反而让人笑不起来。
他们欢欢喜喜地去了,过了一个中午后回来,却没有带回花荫。周寅脸上失魂落魄,不见半点喜色。
周奕心里一沉,迎出去问他们:“出了什么情况?”
周寅一下子哭了出来,哭着说着,语序颠三倒四,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只是不停地哭。西莫接过话来,迅速为周奕理清了重点。“花荫已经被人买走了,我们去晚了。”
周奕皱眉:“问清楚是谁买的了吗?”
西莫摇头:“对方不肯说。”
周奕道:“没事,我再想办法查一查,你们不用着急。”
她想到自己的魇杀,准备入娼馆老板的梦探一探花荫到底是被卖给了谁。她可以直接找那个人谈,花钱把花荫买回来,多加点价也无妨。
正想着这件事呢,一个从没见过的贵族仆从进了旁边的四季书屋。没过一会儿,少年拿着一份刚拆开的信一脸复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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