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周奕沉吟了一下，“说实在的，谁输谁赢还是有不同的。是你赢了我还是会更高兴一点，毕竟我对你的好感比对其他人更强几分，你没有陈尸河底，我心里还是要多几分欣慰的。”

周奕自问不是什么圣人，比起关系疏远的人，当然是更亲近或是更有好感的人更重要。

绿浓听着，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找了块菠萝放进嘴里咬着，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无法言语的真实原因。

菠萝果肉被牙齿切开，汁水很快就流淌出来。第一带来的感觉是酸，但不是那种呛的人流眼泪的酸，不让人讨厌，反而令人胃口大开。

甜味很快跟着涌上，在酸味的刺激后带来柔和的安抚。

绿浓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这种水果的味道真是不错。”

周奕笑笑：“的确。”

绿浓连吃了好几口，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语言，放下叉子对周奕道：“如果你不怪我，不觉得我令人讨厌的话，我想……我想请您正式收我做弟子，我指的是剑术方面。”

周奕有几分茫然，也并没掩饰。“其实我不懂正式还是不正式的划分，这方面我不太了解。”

绿浓这位总是保持着舒展姿态的明艳大美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吞咽了一下道：“正式的，像是导师带弟子那样，就像是……就像是您的朋友鲁拉和他的导师。”

“鲁拉？”周奕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在绿浓面前提到过他。“看来你对我很了解。”

绿浓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我无意窥伺您的生活，只是想着……想着要注意您的朋友和敌人都是谁。无论您是否答应收我为弟子，我都在自己心里将您当做自己的老师，我以您的立场为立场。”

周奕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老实说，我对你的印象不错，但这件事太突然了。导师的责任很重，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合适的人选。”